祭祖后,赵策家里办的流水席,也在城里热热闹闹的开摆了。
醉轩楼门前的桌椅,一直排到了靠近主街的巷子处。
这样的热闹好事,经过百姓们的口口相传,很快吃席的人便多了起来。
醉轩楼里的陈员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先前因为污蔑过赵文生,以至于他们酒楼把赵文生辞退的罪魁祸首何金银,整个人都缩在一边,完全不敢说话。
陈员外看着外面的热闹,嘴里发苦的说道:“你”
何金银哆嗦了一下,赔笑道:“表姐夫”
陈员外看着他,苦笑了一声:“你真是我的好亲戚啊!”
如果赵文生还在自己店里做事,那他家和赵策家,可以说是关系最亲近的人家之一了。
偏偏那时候闹的不大好看,以至于赵策直接拉了他堂哥赵文生回去单干。
虽然后来赵策也依言给他们准时供货,价钱也给的都是比店里便宜的价格。
可是陈员外还是觉得心塞的不得了。
他如今就算想上门打打关系,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就怕一开口,赵文生就想起先前那件事了。
他挥挥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算了,你下去吧。”
“以后别再让我知道你再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来,不然我不放过你!”
何金银连声保证,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此时的主街上,一个年轻却略带沧桑的年轻男人,刚把自己抄好的书拿到书店去交货。
这人,就是苏彩儿的大表哥苏长兴。
自从因为污蔑赵策,在公堂上受了那三十板后,苏长兴便彻底断了科举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