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两”
钱宁听着这个价格,目瞪口呆的确认道:“你说现在两万两了?”
去牙行管事家打听消息的人,看到他的表情,弱弱的回道:“是啊。”
“牙行那边说了,如今京城木柴短缺,京城的房价本来就一直在涨。”
“再加上过完年了,直隶的其他州府,来参加乡试的学子们大部分都会在这两个月内到京城。”
“再有那些考过了乡试,留下来参加明年会试的人,估计在京城购置的房子的会不少。”
“永西伯那宅子位置不错,只要修葺一下围墙,二万两算是正常价格了。”
钱宁有些欲哭无泪。
“我就卖了一万二千两,这才多长时间?”
“这价格涨的未免太离谱了?”
这跑腿的说道:“钱百户,你这时候要买回房子,岂不是要吃亏?”
“还不如等到、等到后年再买?”
这两年都是科举年。
乡试过后,下一年就是会试。
到时候天下学子都会云集京城,到时候房价更加不可能便宜。
连续几年的冬天,都是提前了几个月入冬,让北直隶的木柴供不应求。
去年年底,赵策又弄出了那个银骨炭来,更是把那些好木材囤了不少。
这房子想不涨价都不行啊。
如今京城虽然出了个蜂窝煤,但是钱宁并不知道这东西将会真正取代木炭的地位。
钱宁有些肉疼的想,这永西伯说要换房子,这是个好机会。
自己要是这时候用高价买回来,先前那件事,必定能一笔勾销了。
要是等到后年,谁还记得他钱宁是谁?
自己好不容易搭上了太子身边的大太监刘瑾,不趁热打铁得到太子的信任,岂不是前功尽弃?
“算了”钱宁咬咬牙:“两万两就两万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