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宁侯伤心的擦了擦眼泪。
“你一个妇道人家,你懂什么?”
寿宁侯夫人又翻了一个白眼。
“我是不懂。”
“但今日我娘家亲戚在,你这般哭丧着脸,给谁看呢?”
寿宁侯夫人是从寿宁侯家没发迹前就嫁过去的,那时候算是低嫁。
张皇后对自己的弟妹也挺好,因此她是丝毫不怕寿宁侯。caso
寿宁侯轻轻“哼”了一声,擦干眼泪,没再吭声。
建昌伯夫人也递过自己的手帕,给张鹤龄擦着眼泪。
两兄弟怀揣着沉重的心情,到达了四处蔓延着欢声笑语的山脚下。
马车又继续往前,走到了半山腰,剩下的还有一点距离,就要爬上去了。
一行人下了马车后,等着这些女眷整理仪容。
张鹤龄和张延龄率先下了马车。
张延龄突然凑过来,道:“哥,那边。”
张鹤龄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了赵策一家人,正在把一个小婴儿放到一个背篓里。
张鹤龄眯了眯眼,恨恨道:“听闻这盐,是当初这永西伯发现,交给太子的?”
张延龄:“是啊是啊!”
张鹤龄咬牙切齿,狠狠的瞪着赵策。
他一个国舅爷,横行京城。
却偏偏动不得这个永西伯。
想想真是窝囊至极!
正想着,那边的赵策似有所感,抬头朝这边看了过来。
张鹤龄呼吸顿时一滞,老鼠见了猫一般低下头。
嘴里还念叨着:“方才我瞪他,他是否看到了?”
张延龄茫然:“不知道啊”
张鹤龄又看了赵策一眼,想想这人刚得了乡试解元,还是赶紧收回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