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寿宁侯的东西,怎么会是假的?”
张延龄耿直的说:“可是哥,假的就是假的啊。”
“假的已经够让人笑话了,再不承认,岂不是人家要笑的更响?”
张鹤龄气的牙痒痒。
一时不知道该恨是那个自己都分不清古琴就送给自己家的人,还是该恨那个一眼就拆穿这假琴的永西伯。
还想着让这侄女去出出风头,吸引一下目光。
结果却成了笑柄。
张鹤龄忿忿道:“那我们想要结亲的打算,岂不是黄了?”
张延龄作思考状。
“是啊是啊。”
张鹤龄不高兴的看着那边正走过去,伸手采摘茱萸的男人。
他鼻孔朝天,重重“哼”了一声。
“我总觉得我们家与他有些八字不合。”
张鹤龄:“那要不算了?”
张延龄斩钉截铁道:“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群文官天天逮着我们两兄弟骂,我们如果和他们看重的解元结了亲,他们是不是得恶心很久?”
张延龄突然就想通了。
他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弟啊。”
“咱们两兄弟可是当朝国舅,就算不争什么荣誉地位,也得争口气才是啊!”
张延龄:“是啊是啊。”
“那哥你说怎么办好呢?”
张鹤龄摸了摸下巴,眯着眼睛又看了一眼已经回到自己妻儿身边的赵策。
“要不找阿姐去给他们赐婚去?”
说着,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好了。
他一拍大腿。
“对啊,做什么要这么麻烦?”
“直接去找阿姐给他们赐婚不就得了!”
张延龄下意识想点头附和,但又觉得好像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