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基本定义,赵策也并不记得。
他先前为了编写算术书籍,查阅了不少古书。
却意外的在上面找到了古人对于函数的描写。
这些,是他根据那些描写和自己的记忆,大致编写出来的。
别说朱厚照等人没听懂,赵策自己都没怎么看懂这些定义。
朱厚照努力瞪大眼睛,想要认真听讲。
说实在的,他感觉永西伯讲的,比先前那些老师讲的更加让他昏昏欲睡。
赵策看他强打精神的样子,淡定的说道:“请问殿下,假设如今一火器局现有15座大炮,要利用一部分残破旧火炮改造成新的佛郎机炮。”
“新的佛朗机炮需要的数量,是原大炮的3倍。已知拆除旧大炮一座需要成本8两,拆完后,剩余的材料大概价值9两,而建造一座佛郎机大炮,需要80两银子。”
“工部上报需要预算一万两,那大概能做多少座佛郎机大炮?”
佛朗机大炮
这个朱厚照倒是知道。
但是后面的,他又听懵逼了。
“这、这怎么算?”
“工部届时上奏的文书上,绝对会写清楚的呀。”
赵策笑了笑,反问道:“若是我没猜错,工部上书的材料费,只是一笔大概的数字?”
“若是不把数字算清楚,陛下如何能清楚知道每一笔款项的用途?”
“又如何知道,下面的人提交上来的预算,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如果算出来,一万两银子,只制造出来了十座佛郎机大炮,殿下你觉得这数字是否对?”
朱厚照张了张嘴:“啊?”
“这”
他脑里按照赵策算术书里的内容算着,但是算着算着脑子却打起了结。
一旁同样听得一脸懵逼的讲学官们,有些已经放弃了听讲。
毕竟看到太子这一脸懵逼的样子,估计这永西伯的讲学生涯,也就在今天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