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伯安兄去拜访他后,欣喜若狂的给吾传了信,说他受了定西侯的启发,觉得自己要悟出新的圣人之道了!”
说起这事,湛若水不禁眉飞色舞了起来。
拉着众人好好的宣扬了一番,他和王守仁最近讨论出的心学的新内容。
自从到了京城后,王守仁几乎是天天找湛若水一同想要参悟大道。
前不久,他没有出现。
只让人送了信,说他在那时候还是永西伯身份的赵策启发下,终于要突破了。
他与王守仁虽然理念有所不同,可两人追求是相同的。
只是他要忙着参加科举,完成人生大事。
暂时没办法和王守仁一样醉心学术。
可不代表他就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湛若水的一个叔父,在军营中担任军需官。
此前在过年大家回老家的时候,也曾与自己提起过这个奇人。
所以湛若水对赵策的评价,不可谓是不高。
这群想要搞事的人,想拉人入伙没拉成,反而在湛若水这里听了一肚子赞美定西侯的话。
赞美完后,又听着湛若水讲学,听的津津有味。
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夕阳西下了。
会试第二名什么都没说,第三名极尽赞美之意。
有些人也不禁怀疑,这定西侯难道除了屡立奇功外,难道还真的是一个不出世的大儒不成?
不然李东阳也不会突然就收了他做学生吧?caso
有些人这般想着,便越发觉得可能。
可也有些人不甘心。
次日一早又去找了此次会试的第四名顾鼎臣。
顾鼎臣并不想多事。
但这些人却管不上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