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被他这一副好态度弄的有些不明所以。
“对啊。”
“本宫就先走了。”
“殿下不急,老臣送一送殿下。”
佀钟热情的要送朱厚照回东宫。
朱厚照还没得到过他们这些老大臣将近讨好的对待,他满头雾水。
“佀师傅可是有事?”
佀钟也不隐瞒,摸着自己下巴的胡子,笑眯眯的问道:“殿下,那大明宝钞的事情,陛下说是你从定西侯处听来的?”
朱厚照点点头。
佀钟道:“此等大功之事,定西侯怎么不亲自写个奏折上来?”
朱厚照猜测:“兴许他是懒得写?”
佀钟被他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回答弄得都顿了一下。
到嘴的话,一时都忘记了。
他回过神来,有些无奈的说:“臣想,定西侯他如今才刚完成科举大事,兴许对写奏折这些事情,还不熟悉。”
“所以才没有动笔去写奏折。”
朱厚照恍然大悟。
“你说的也有道理!”
可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佀钟也不打哑谜太久,很快便把自己的真实意图给暴露了出来。
“定西侯此人,虽然拜了李公为师。”
“但奏折这种事情,不同的事情,就要使用不同的上奏方式。”
“这些总不能让李公一个字一个字的教导他嘛。”
“而且如今我们朝廷的奏折也换了范式,听闻李公都还在研究中。”
“所以、所以老臣愿意代劳!”
朱厚照:“......”
佀钟继续兴致勃勃的道:“只要定西侯到了户部来,以后有什么大明宝钞的建议,还是什么银本位的建议。”
“老夫亲自指导他如何书写!”
“虽然老夫如今也很少亲自写奏折了,但对新奏折研究也颇深。”.bΙQμGètν.cò**
朱厚照尬笑一声。
“佀师傅你想教定西侯写奏折,怎么找到本宫这里来了?”
说完,便看到佀钟用一种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
佀钟还顾忌着君臣之别,没有上手拉朱厚照。
但他的眼神,已经热情得朱厚照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佀钟道:“殿下,老臣知道你与定西侯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