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想将功赎罪,劝降涂文辅无果,被暴怒的涂文辅给杀了。”
听着张维贤的话,张之极先是错愕了一下,随后若有所思。
魏忠贤是提督东厂,杀害了多少的忠诚良将,东厂和锦衣卫在他的领导下,让无数的大臣心神不安。
有他在,简直悬在百官头上的一把刀,随时都能掉下来。
这种人绝对不能留,既是为冤死的忠诚报仇,也是给自己留条路。
虽然杀了魏忠贤,陛下还会任命一个新的东厂提督,但人与人是不同的,再想形成魏忠贤这种基本是不可能。
“内操军残部,冥顽不灵,杀!”
张维贤没有回答章,右手挥了一下,旗语打起。
轰!
轰!
数道轰鸣声响起,一道道实心弹、万人敌落入内操营中。
一时间内操营中营帐破碎、战马嘶鸣。
刚刚投降那部分内操军将士看着这一幕,浑身哆嗦,暗自庆幸投降了,否则这会死无全尸了。
“攻!”
再一次下令后,一千长枪兵排着阵型冲了进去。
片刻后,长枪兵退出。
“殿帅,大营内已经没有活口了。”
“之极,带人再清点一次,将魏忠贤、涂文辅的头颅砍下来,为父要去见陛下。然后再见这六千人分开审一审,让他们相互举报一下魏忠贤的同党,然后……”
张维贤话没有说完,但张之极却是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