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着毕自严报出的价格,都懵了。
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前面的那些精品古玩都是五百两起步,除了第一件的天封塔外,其余最高也只是拍到了五千两左右。
尤其是出现的文徵明的《古木奇峰图》和王宠的《苕溪图》,也只不过是拍出了千两的价格。
若非是在这种场合,这种书画最多也就值个两三百两银子,而且还是非常喜爱的人拍下才会有这种价格。
即便这是赵孟頫题字、或许是某位衍圣公所画,沾染了所谓的‘文运’,存世三百余年,可能也就千两起步。
可现在毕自严直接报出了五千两的底价,简直是惊呆了他们。
他们是有银子,但不是冤大头。
众人陷入了纠结之中,拍吧,价格太高了,不拍吧,这又有可能是某位衍生公所画。
如果孔府还存在,他们一定会花大价钱拍下来送回去,以此讨好孔家,
只要孔家一句话,无论是经商还是后辈子弟从政,那都是一帆风顺了。
可现在朝廷虽然还祭拜孔圣,但孔府没落了,这画就没啥大用了。
毕自严扫视着众人,目光在其中一名商人身上停顿了瞬间,而后高声道:“诸位没有出价的吗?若是没有,本官就宣布此次拍卖会到此结束了!”
“毕大人,我出五千五两!”
毕自严话音刚落,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众人寻声望去,竟然是一名约摸三十出头的年轻人。
此人是谁?为何要花这个大价钱购买这幅三圣图?
不待他们细想,毕自严就喊道:“五千五百两,还有没有人出价的?”
“六千两!”
“六千五百两!”
“七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