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闹?”
“当着我们锦衣卫和卫所军士的面扣下号牌卖给其他人,这里的官员和衙役、胥吏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有几个脑袋够朝廷砍的?”
“这是事关朝廷百年大计乃至华夏子孙后代粮仓的大事儿,这事儿若是被发现,轻则牢狱、丢官罢职,重则斩立决的。
为了区区几十上百两银子干这事儿,脑子是真的有病了。”
“话又说回来了,朝廷的诏书在大半个月前就下达了,州县都派出了读书人到村子里、田间地头给你们讲解了《迁移中南半岛八十八问》的小册子,给你答疑解惑了。”
“现在看着大家伙儿都想去,你们就跟着起哄,早干什么去了?”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大家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你自己晚了就怪不得别人,更怪不到朝廷头上,再敢闹事,别怪我们以寻衅滋事、扰乱治安的罪名将你们拿下!”
“拿到号牌的继续排队,没有拿到的都散了,该干嘛干嘛!”
锦衣卫冷冷的质问让拿到号牌的叫好,没有拿到的闹事者脸色涨红,却是无法反驳,看着明晃晃的出鞘的轻刀,只能灰溜溜的离去。
短短几天的时间,分配给各县的目标便达成了,一份份的统计名册快马加鞭的朝着北京城送去。
一份份由巡察御史、锦衣卫、巡视组、附近驻军撰写的登记过程报告等送往北京城。
到了八月中旬的时候,也就是迁移诏书发出了一个月的时间,名单便汇总了出来,
看着一个个布政司的名册,不止户部的官员了,北京城所有衙门的官员都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