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一怔,前世于一舟也说过江起淮偷表的事。可没在江起淮身上直接搜到,于一舟没有直接证据,只能不了了之。
谣言已经产生,不仅在班里引起了其他学生对江起淮的孤立,甚至整个学校的人都对江起淮冷眼以对。
可江起淮对流言蜚语并不在意,从来没有为自己澄清过,无声无息地就这样毕了业。
再听说他的消息就是后来的财经新闻了,成了闻名云城的商业精英,那件事情再也无人提及。
前世苏桃信了于一舟的谗言疏远江起淮,可现在她并不觉得江起淮会屑于偷于一舟的表。
更何况于一舟所谓的亲戚只有他奶奶,没听过还有个舅舅。
苏桃摸向口袋里那块表,淡声问:“你们说的表,长什么样?”
几个学生互看了一眼。
“好像是一块黑色的石英表。”
“对,还是前几年的老款式,可值钱了。”
特征和江起淮的那块一模一样,苏桃没把表拿出来,“你们怎么确定就是于一舟的?”
方冬凌刚从操场匆忙赶回来,听见苏桃的话,大声反驳:“苏桃,你身为班长怎么可以包庇窃贼?”
呵,于一舟的走狗总是来的这么及时。
苏桃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你说江起淮盗窃,总要有证据吧?比如于一舟佩戴那块表的照片,或者看见江起淮偷窃的目击证人。”
方冬凌一时语塞,他当然没证据,因为只是于一舟的一面之词。
“诶呀,没必要有口舌之争啦,”白无忌大大咧咧地从后门进来,指了指头上的摄像头,“查监控不就好了。”
“我去跟班主任说这件事。”
苏桃刚要出门,就在走廊上碰见一脸严肃的李绍先,身旁还跟着面色焦急的于一舟。
于一舟迫切开口:“苏桃,你来的正好,江起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