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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桃抽走那张被血浸染了一半的纸,看见伤口的深度时感同身受疼得蹙眉。
“你不怕疼?”她愕然抬眼,“伤口挺深的。”
“能感觉到疼,但没什么好怕的。”江起淮垂眸,静静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捏着手指贴上创可贴。
苏桃的指腹温热,握上他食指时却意外地被凉意给刺了一下。
这人的手为什么总是冷冰冰的?
她将创可贴收尾后就收回了手,“最好还是不要碰水,容易感染,饭后的碗我会洗的。”
创可贴是粉色的HelloKitty,将他的指尖都映衬得粉嫩了些。
江起淮轻掀唇角,懒散地应了声:“好。”
苏桃完成了任务,退了两步到门口,“那我先出去了。”
“嗯。”
苏桃关上厨房的玻璃门,趁着等待的间隙打开了客厅的投影。
她选了部全英的电影,是一部高评分的悬疑片。
苏桃看得太过投入,以至于身后站了个人也未曾发觉。
江起淮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看她的背影,永远是隔着教室长长的对角线。
她除了办公室和洗手间,几乎就没离开过教室,一直在桌前写作业。
但现在她就在眼前,却依旧像隔着万重山一般遥远。
江起淮黯然地低垂着眼,潜藏在心底克制着的阴沉又有了要涌出的迹象。
苏桃打了个哈欠,一转头便看见江起淮幽沉地站在身后,眉眼间的阴戾让人不寒而栗。
他怎么又……?
回想起在巷子里时,他也是这副模样。
她不知道为什么江起淮有时会忽然陷入阴郁状态,但平日却和普通人别无二致。
苏桃只能尝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状似不经意地发问:“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