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平静地回应:“噢,可能是有事吧。”
“他上次不见的时候你反应可没这么平静啊?”陈微末狐疑地盯着她的脸,“你俩吵架了?”
她摇摇头,“没有。”
傅时起虽然有时候脾气很古怪,但从来不对她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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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起虽然有时候脾气很古怪,但从来不对她发火。
“对了桃子,我今天上午听到一些关于撕作业的线索,”陈微末踮起脚,将下巴抵在她肩上,“不止傅时起有这样的遭遇,别的班好像也有。”
苏桃认真分析起来:“看来这是有预谋的无差别犯罪。”
“你别严肃得好像是个刑事案件。”陈微末莫名想起了警察在她病床前围一圈的压迫感,瑟瑟地缩了缩肩膀。
苏桃:“虽然没造成人身伤害,可对学生造成了心理创伤啊。”
陈微末小声嘀咕:“我觉得傅时起没受到心理创伤,他还挺坐享其成。”
苏桃想起他理直气壮只写两道题的模样,头疼地按了按眉心,“傅时起不是一般人,他可以不写作业就考高分,别的学生不行。”
陈微末不想苏桃日理万机,“监控都没拍到脸,我们也无从下手。既然别的班也有这个情况,也不是我们班学生干的,就让老师他们自己处理,我们还是别操这个心了。”
苏桃选择了妥协,“好吧,吃饭。”
傅时起本人都不在意作业被撕,她又何必闲着替他找嫌疑人。
理综考试定在了晚自习,漆黑如墨的天色压得人心情更沉闷。
苏桃在考场座位上坐下,侧目看了眼窗外。
她早上出门前看过天气预报,一整天都是晴天。但天边阴云密布,一场暴雨像在酝酿。
苏桃填完选择题,心里实在难安,举手向监考老师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