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休息两天吗,他们自然没来了,”陈微末解释着偷偷看了一眼于一舟,后者的视线全程没有离开过傅时起,“我听于一舟说有东西落在练习室了,正好我也想过来看看你的练习成果,所以就一起来了。”
她没直白地说是于一舟发现傅时起和苏桃的座位都没人,觉得他俩定是共处一室不放心才过来的。
说难听点儿,于一舟就是抱着“捉奸”的心态。
陈微末心底鄙夷极了,要是他知道苏桃在酒吧抓拍到了他跟富婆幽会的交易,还不敢这么理直气壮地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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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微末心底鄙夷极了,要是他知道苏桃在酒吧抓拍到了他跟富婆幽会的交易,还不敢这么理直气壮地闯进来。
“学委一直看着我做什么?”傅时起终于懒声开了口,寡淡平静的眼神不避讳地回视,“我觉得我的动作并没有错误的地方。”
“没有,傅同学跳得很好,”于一舟笑着夸赞,“和苏桃还挺有氛围感的。”
陈微末脸不红心不跳地编起了理由:“这支舞就是这样,谁来跳都会有氛围感的。”
于一舟了然地点头,“噢,这样啊。”
苏桃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没信,同时为自己还是这么了解他而感到恶心。
她头疼地按着眉心,“好像是没恢复好,还有些头疼。”
陈微末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修罗场,“那我先扶你回教室!”
目送两人离开练习室,于一舟伪装的和善笑容才卸了下来,“傅同学,我有些心得想和你交流一下。”
“什么心得?”傅时起靠着镜面屈腿一站,“和班长打好关系的心得?”
语调听着吊儿郎当,于一舟却听出了潜伏的嘲讽。
他按捺不住平日的温和,语气急促起来:“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苏桃只对我……”
“只对你情有独钟?”傅时起嗤笑一声,“我想学委误会了一件事情,从抽签开始都是由班长在公示下进行的环节,我可没有从中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