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起,你两年前来傅家要钱的时候,可没现在这么有底气啊,”傅广陵深意的眼神在苏桃身上轻飘飘点了一下,“原来是找到后山了。”
两年前?
苏桃脑海里像是有根断掉的线忽然接了上来,她笑着将卡递出去的画面忽隐忽现。
傅时起冷淡回应:“当年要不是有人帮我,我早就死在那天了。”
久远的记忆一点点拉回,苏桃记得两年前将一张酒店的房卡交给过一个人。现在听傅时起提起,才恍然想起,那个颓然靠在角落里的少年,原来是他。
前世傅时起对她的爱意原来不是无中生有,是早有预谋。
苏桃眼睫剧烈颤着,一直拽着傅时起的手无意识地动了一下。
她之前一直抓的是手腕,但他像是觉察到她害怕的情绪,手腕一转,改握住了手。
大约是在病床上躺得久了,傅时起的掌心很凉。
不属于她的温度传递而来,苏桃渐渐回神,一垂眼就看见被牵住的手,愕然定住。
“小姐,夫人让我来接您回家了。”
气氛僵持之间,白天德及时赶到,略过了还在门口站着的傅广陵,朝苏桃恭敬地喊了一声。
苏桃定了定心神,对傅广陵还是保持着客气的态度:“傅先生,您也听见了,我要回家了。”
傅广陵不置可否,“你可以走,他得留下。”
她轻轻推开傅时起,站在他身旁,“他从被你赶出傅家的时候,就和你没有关系了。傅时起现在是我的人,所以我有权利带他走。”
白天德为自家小姐的霸气宣言暗自点了个赞,安静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吩咐。
傅时起哑然失笑,没想到她会为自己宣誓主权。
傅广陵没什么耐心地转着腕表,“傅时起要走也可以,告诉我傅家祖传玉佩的下落。”
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