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跟宁贝勒继续往下聊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看见青眼雕的脸色不对,我赶紧问道:“张爷,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啥!”青眼雕明显就是在嘴硬。
我赶紧说道:“张爷,现在可不是你斗狠,要面儿的时候。我们对付的不是人,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妥,赶紧告诉我。要是说晚了,不光你得死,我们也得跟着玩儿完。”
混混儿斗狠,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在“要面儿”,走铁板,下油锅不皱眉头,才是混混儿本色。但是,这事儿放在术道上可不行。
我们三个人坐一桌上,他要是被鬼拽脚了,还在那要面儿不出声,那可就是把我和宁贝勒给坑进去了。
我不说话还好点,一说话青眼雕那股子混混儿劲儿又出来了:“有嘛大不了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就算鬼魂出来,我也能跟他斗上仨回合。”
我差点没让他给气死,坐在我对面的宁贝勒往后一撤身子,就想低头往桌子下面看。
我赶紧喊了一声:“别动,你不要命了。你知道桌子下面有什么?小心低头就抬不起来脑袋了。”
宁贝勒顿时被我吓了一跳:“我该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