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白诗画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却不能信口胡说,否则,她会被契约反噬。
我正在失望之间,却听见白诗画继续说道:“不过,我知道,宝丰楼只是七大隐阵中的一个。这七座隐阵可以连成一座覆盖全城的大阵,必须要逐个将其激活才行。当年,有人血洗宝丰楼就是为了激活大阵。”
我赶紧追问道:“那个人成功了?”
“没有!”白诗画摇头道:“如果他成功了,宝丰楼早就不复存在了。那个人应该是差了点什么东西,才在最后关头撤离了宝丰楼。”
白诗画不等我再问就摆手道:“你别问我,对方差了什么?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阵法,甚至听见都觉得头疼。”
我再次问道:“你知道,剩下的六座隐阵在什么地方么?”
白诗画露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你听不懂我说的话么?我告诉过你,我最讨厌阵法。这些事情不要问我。我知道的这些事情,都是听宝丰楼的鬼神说的。”
“宝丰楼的鬼神已经被你杀光了,冤魂也被你师父清理掉了。你再敢问我,我不知道的事情,小心我打死你!”
我顿时傻眼了:当时留下几个活口就好了,这回好了,宝丰楼被清理了个溜干净儿,我找谁问去?
我正想拿起酒壶喝上两口,才发现酒被白诗画给喝光了。
“我去拿酒!”我刚要起身,就听见密室外面有人喊道:“龙少,外面出了点事儿,贝勒爷请你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