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抬手一棍子抽了下去。
混混儿挨打,可不是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而是把身子缩成一团儿,用手,胳膊,双腿护着脑袋,肋骨,小腹这些要害,这样才不至于被人一下打死。
我那一棍子奔着对方肋骨的位置上打了下去,棍子兜风的声音是呼呼作响,可我用的却是柔劲儿。棍子落在对方身上咔嚓一声就断了对方的胳膊,棍子上的劲气透过对方身躯震碎了对方的内脏,那人嘴里的鲜血喷出去半米多远,当时就断了气。
我拎着棍子往那人身上捅了两下:“哎哎……别装死……”
对方没动,我先甩了棍子骂道:“这是哪个锅伙儿的人,弄个人来讹我是么?”
有人站出来说道:“少掌柜,你打死了人,还说我们讹你?”
我往尸体上一指:“谁家青皮,这么不扛打?你们要不是拖着个病鬼过来给我下套的?他怎么一下都挨不住就断气了?”
这下,没人吭声了。
这么多人在场,不可能没人看出我那一棍子里的玄机。
但是,看懂的人,不想说话;看不懂的人,说不出道理,宝丰楼外面一时间鸦雀无声。
我阴沉着面孔道:“去把巡捕房的人给我找来。让他们好好查查,这人怎么死的?是我打死的人,宝丰楼有人陪着死。不是我打死的人,这笔账,我们就得好好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