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手之下,一个伙计就提着一只铁皮桶走了出来,侧着桶给外面的人看一圈。
那只挂着铁丝网的桶里,装的全是半尺多长双眼发红的老鼠。
我不紧不慢的道:“诸位,你们谁上来,把这桶扣在肚皮上,让我往桶底下点把火,只要坚持过一炷香的时间,就算你赢。”
“不过,我得先告诉大伙儿一声,耗子惊了可是会打洞。要是你肚子上掏个窟窿,再从你后背上钻出来,可不怨我。”
我话音一落,过来吃宝局的混混儿,一个个脸色发青,谁都不敢上前了。
算盘城的混混儿,走铁板,下油锅的事情都干得出来,耗子钻肚皮这事儿却从来没人见过。走铁板,下油锅(不是跳油锅)或许还是只残不死,被耗子在肚皮上抠个窟窿出来,还能活么?
我看了一圈道:“这铁桶,我就在这儿放着,谁愿意来试试都行。诸位想玩两手的里面请,还有事情要办的,就先忙着。”
我对着宁贝勒一招手说了声“开张”,就自顾自的走上二楼。
王国豪看我进门,轻轻鼓掌道:“叶兄弟,这招有点意思。等以后给人用刑的时候,我也得试试。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真有人敢来试你的铁皮桶,你怎么办?”
我笑道:“我还在铁皮桶上做了点手脚,没人能坚持过半炷香。”
王国豪点头道:“那就好!”
“看样子,我们剩下那四天算是稳了!”
王国豪仰过头去半躺在了椅子上:“叶兄弟,据我所知,这栋宝丰楼处处都透着邪气,你来了之后,就没仔细检查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