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庞德和闫行已经带兵来到潼关关下,一连几天,饶是天策军杀法骁勇,可这潼关不愧为一大雄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竟令天策军有了不小的损失
庞德闫行无奈,只得在关下扎营,按兵不动,却说这天,闫行夜坐帐中,忽见庞德潜入中军来见闫行。
闫行问道:“令明夜至,可有良谋见教?”庞德说:“我等远路出征,不宜久持,某愿潜入关中,伺机而动。”闫行说:“谁教令明献此计?”庞德说:“某出于自己主意,并非他人教我”。
闫行说:“我正愁无法攻破此关,既然令明有意,那便拜托令明行诈降之计,接我大军入关”庞德说:“某愿行此计。”闫行说:“不受些苦,关中的牛辅恐怕不会相信?”庞德说:“某受雁侯厚恩,虽肝脑涂地,亦无怨悔。”
闫行拉住庞德的手,说道:“令明行此苦肉计,则天策军之万幸也。”庞德说:“某死亦无怨,将军放心”于是再拜出帐。
第二日,闫行生坐中军帐,大聚文武,庞柔也在其中。闫行说:“牛辅帅西凉精锐,据潼关之天险,非旦夕可攻破破。今令诸将各领三个月粮草,准备长久作战。”话音未落,庞德起身说:“莫说三个月,便支三十个月粮草,也不济事!若是这个月破的,便破;若是这个月破不的,不如重回旧日归属,弃甲倒戈,投降董太师罢了。”
闫行勃然变色,大怒说:“我等承主公厚望,督兵破敌,敢有再言降者必斩首以明军纪。今两军相敌之际,汝敢出此言,慢我军心,不斩汝首,难以服众!”
当即喝左右将庞德推出斩首。庞德也大怒道:“闫行,你我自西凉起兵,西凉才是归宿,枉多年共闯乱世,如今竟要死于你手?”闫行大怒,喝令速斩。庞柔急忙劝阻:“令明与将军同为八骠骑,年轻气盛,未免口不择言,请将军宽恕”闫行寒声道:“念你二人手足情深,我不怪你,再要多言,便一起上路!”先叱左右将庞柔乱棒打出。众官皆跪地求饶:“庞德言行有失,但阵前斩将于军不利。望将军宽恕,权且记罪。破敌之后,斩亦未迟。“
闫行余怒未消。看众人苦苦告求,沉吟道:若不看众将讲情,今日定斩汝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转头对左右道:拖翻打一百脊杖,以正军规!“
众官见状又想求情。闫行推翻案桌,将众人喝退,喝令立刻行刑。军士无奈,只得将庞德剥了衣服,拖翻在地,打了五十脊杖。众人实在不忍心,再次苦苦哀求。闫行怒目庞德说:“你出言乱我军心!且寄下五十棍!再有下次,二罪俱罚!“恨声不绝,转身走入帐中。
当晚,庞柔来到了庞德的营帐:“令明,这闫将军也是,何必下如此狠手”。
“兄长无忧,这是我与闫将军定下的计策,若不如此,又怎能取得牛辅的信任”庞德此时尽管身负重伤,面上却是露出满意的笑容。
“令明,你这是何意”庞柔又惊又喜,对自己这个弟弟更加敬佩。庞德就把与闫行定下的苦肉计详细地告诉了庞柔。
“好,我庞柔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愿助你们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