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地相,即为风水术!无论阳宅相法还是阴宅相法,皆为大乘,造运于人还是行恶杀伐,全在一念之间。”周裕逢表情严肃了起来。
袁景叶托着下巴问:“真的有这么厉害吗?那师父用风水术害过人吗?”
周裕逢一愣,但他的表情已经给了袁景叶答案。
其实,袁景叶对周裕逢为何会在村子里休养,他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过往很是好奇,只不过,她还是压下了动用金手指的念头。毕竟她已拜老爷子为师,作为对师父的尊重,她还是希望有一天,他会亲口告诉她。
“唉,过去的事,现在与你说还为时尚早。你只需记得,风水杀阵、奇门术法之厉,江湖上,少有人敢得罪真正的风水大师。只不过,我们这一行讲究天道因果,不愿造杀孽。
但这世上,并非所有事都善恶有报,大恶之人鬼神难近。除恶即为扬善,你若日后能站到那种高度就会明白了……”
周裕逢摆摆手道:“师父不与你说这些了。说了这么多,你可知道玄学五术里,最难的是哪一种?”
袁景叶想了想,“师父还没解释‘山’呢,什么是山?山是最难的吗?”
周裕逢笑了,
“没错!最难的是山!山即为修心养性、锻炼身体的秘术,也是最不容易达到的境界。说白了,就是凡人修仙道的功夫,自古修仙练道之士自称山门,就是这个意思。
我们这派有传承下来的吐纳养气的功法,也有人称之为气功,但并不全面。总之,只有真正学会了吐纳养气,才能沟通天地元气,布出真正的风水阵来,这才是正宗的风水师,绝非一些江湖半吊子可比。”
袁景叶原本听到“修仙”一词,本能想笑,但越听越是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