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惊醒梦中人,刘大连忙追了出去:“高僧,高僧!”
高僧如来时一般,不知去处了。
这时众人才想起,这是一位外地来云游的僧人。
刘大连忙求秦缘,再给他算一卦,算那高僧去了何处。
秦缘却摇头拒绝:“我的能力,还不足以给修士卜卦。”
刘大只好马不停蹄的又去仙师院发布了寻这位“高僧”的委托任务,但大家都猜到,怕是难有结果了。
同时,又怀疑秦缘这个刚考到不算资格的卦师不靠谱,找了城里另一位会卜算术的修士给他算。
却得到了相同的结果,观气入门的人都能看到他身上病气渐显,财运却没有此前稳固了,正在渐渐消减。
这次却没人治得了这“怪病”了。
过奖渡船上,宋玉善还在跟师姐讨论此事。
“为何引出了酒虫,刘大反而得了病,身体和财运都有失了?难不成那酒虫非害虫,而是益虫不成?”
“或许酒虫根本不是蛊虫。”秦缘说:“治病前和尚说的那话,看似大度,却是以退为进。观气能瞧出病气,医馆却看不出病因,这下刘大是真得了怪病了。”
宋玉善叹息一声:“这刘大,总是当时不疑,过后疑,或许他不算你这卦,还能好过些,如今……”
“以他的为人,确有这个可能,无知无觉,或许还能好些,知晓了危机,却无处可解,怕是身体还没病入膏肓,先得了心病了。”秦缘唏嘘道。
“不过咱们此行不亏,看了个热闹,还赚了一笔卦金!”秦缘乐呵呵的拍了拍荷包。
至于算卦之人,她只负责助算卦之人窥探自身天机,把握自身命运,并不能替人改命。
回到甘宁观,宋玉善从藏书的储物袋中翻出了一本蛊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