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封公子,胆子大,才敢住进去。
就这,他撞了邪了。”
店主这两个院子,从来就没迎来过回头客,老早也说了,三月起租,提前退租不退钱,签了契的。
所以他也不惧说出内情,甚至乐于说这些。
若是把人吓走了更好,他还能白得三个月的租金,房子还能继续往外租。
想到这儿,他轻咳了一声说:
“前儿,封公子找到我,打听了以前梅家的事儿。
说梅家女因为死后仍受自杀吊死之苦,绳索入脖,舌不能入口,日夜吊在房梁上晃荡,难以安歇,这才惊扰住户。
昨天还大张旗鼓的拆了老房梁,烧了去。
要不是他自己贴银子重新换了新房梁,我肯定是不能让他这么干的。”
房主说完,期待的看着宋玉善。
害怕了吧?赶紧退租吧!钱反正是不退的。
宋玉善瞥了他一眼:“我知道了。”
房主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走了。
宋玉善住进了梅家老宅的前院。
住进来后,便找了院中光线最不好的一个小房间。
她把房间中唯一的小窗户用木板钉上了,门后也贴了一块厚实的黑布。
关上门,这间屋子便会彻底黑下来,一点儿光都透不进来。
布置好这个屋子后,宋玉善又在院中刻了会儿阵盘,正好到了日落黄昏时。
她从乾坤袋里取了一个贴着保鲜符的食盒出来,吃了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