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苏阳县犯了事,被他知道了,那都得接受审判!
所以这苏阳县的鬼,也不敢乱来,夜间出来,也只在空中飘,无故不会挨着人。
百姓们若是感觉身体不适,也会自觉减少夜间外出的次数。
因此苏阳县夜间没有宵禁也不碍事。”
宋玉善十分佩服苏老县令,他将苏阳县管的太好了!
由今日这一案,就能看出他的能力了。
她有些期待起明日与苏老县令的会面了。
百姓们陆续离开后,苏老县令冲宋玉善这处屋顶拱了拱手,也离开了。
宋玉善便和金叔去街市上逛了逛,然后在青芦船坊租了条画舫,晚上就歇在了船上。
第二日,宋玉善和金叔去吃了地道的苏阳船宴,金叔还认识了几个本地的大厨,准备过两日一起交流交流。
中午,她们就叫人将租的画舫停在了青芦船坊的码头上,等待着苏老县令的到来。
未时三刻,一道遁光,落在了码头上。
苏老县令一身简朴的常服,一到此,就感觉到了妖气和难以忽视的灵韵,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那条精美画舫。
宋玉善和金大早就在画舫上等待他的到来了,连忙上前,引他上船,还行了晚辈礼:“苏县令!久仰大名!”
“使不得!使不得!”苏县令虽然感觉不出宋玉善具体的修为,但也知道,她看着年轻,但修为远高于自己:“合该我称您一声前辈才是!”
宋玉善佩服苏老县令的为人,敬他比自己年长百岁,所以尊他为长。
苏老县令却不敢倚老卖老,修行界,修为才是硬道理。
最后这一老一少,谁都说不过谁,就各论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