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自己在信中提到的阿斯加德、雅兰等地名,大概率会被当成一个疯子领主的自言自语。
“子爵大人……”
亚伦的目光略显担忧,刚要劝说,却听到自家领主已然做出了安排。
“既然如此,那么今晚便安排晚宴,由我来亲自招待这位远道而来的祭司大人。”
莱昂当即做出了决定。
“是。”
在场的众人皆应声称是。
而亚伦虽然略有些忧虑,却也只能让托德在城堡的周围加派些人手。
在他看来,山民能够在安托利亚的群山间世代相传,必然不会是好相与的角色,有什么压箱底的手段也是件说不定的事情。
然而这一回,
亚伦显然是多虑了。
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为荆棘领覆上一层朦胧的薄纱。
莱昂也终于在宴会厅中,见到了这位拉普鲁克人的祭司。
相较于那些看起来便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山民,眼前的祭司更像是一位年迈而博学的智者。
“尊敬的安托利亚子爵阁下。”
虽然自己颇为年迈,但眼前的这位祭司,却依旧给予了莱昂完全超出标准规格的敬意。
“您是在太客气了。”
莱昂可不敢让这位已经七十多岁的老者给自己行礼,连忙走上前去,将他小心翼翼地搀扶到橡木长桌旁。
“子爵大人,您的信笺里……”
还没来得及落座,祭司便有些迫切地问道。
此时此刻,
拉普鲁克人的祭司,法拉特的心中只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莱昂在信笺中所写的文字,究竟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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