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瓦克尔召集所有政府官员,召开紧急会议,讨论解决方法。
与会人员都知道,眼前的难题是一个烫手山芋,答应柳平的条件,在反对党和民众眼里是国家的窃贼;拒绝柳平的条件,不顾患者的死活,肯定没有好下场。
没有人愿意表态,都低头不语。
维德瓦克尔也知道,众人不是不敢说出想法,而是不能说出心中想法,这是一个前后都被堵住的大坑,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
咔嚓。
会议室们被打开,一名警卫拿着一份文件,走到维德瓦克尔身边,把文件放在桌子上,附在维德瓦克尔耳边,小声嘀咕几句,转身离开。
维德瓦克尔拿起文件看了几眼,暗叹了一口气,略一沉吟,说道:“诸位,刚刚收到的消息,患者家属将在雾城举行示威游街,报名的人数已经超过五万。”
参会人员依然没有说话,都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仿佛在说,这是可以预见的,随着时间推移,声势会越来越大。
“无论我们是否答应柳平的条件,都要确保华人的安全,通知警署和军队,严格保护华人的住所和店铺。”
维德瓦克尔目光严厉,语气坚决,停顿了几秒,“柳平敢面对全世界许
下诺言,就一定有报复的手段。
佣兵组织和杀手集团,都曾公开表示,不会伤害华人,意味着什么?”
与会的人都是政客,调查过柳平的资料。
得出的结论是,要么柳平的实力深不可测,要么是柳平身边有华夏武者保护。
柳平手一挥,女巡捕腰间的手枪,自动飞到柳平手里的画面,更是令人胆寒。
维德瓦克尔的目光,落在一名三十来岁的金发白人女子脸上,“诺玛莉斯,我跟你父亲沟通过,他同意接任卫生系统负责人,你有什么想法?”
“目前是国家最困难的时候,我愿意抛弃己见,为国家效力。”诺玛莉斯语气平静,态度却很坚决。
“谢谢。”
维德瓦克尔眼里带着感激,“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安抚患者家属,登记患者人数,确保不出现意外。”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