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知道曼德尔汗是个职业军人，不愿意与官员和商人打交道。

“这才是我认识的柳平。”

柳平和曼德尔汗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服务生端来红酒和香槟以及甜点。

两人细斟慢饮。

“外公，我能坐吗？”

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传入二人的耳朵里。

柳平扭头看到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怯生生地站着身边。

两个女孩都很有特色，一个身穿粉色连衣裙，一穿着淡蓝色连衣裙。

“你怎么来了？”

曼德尔汗看着身穿粉色连衣裙的女孩，满眼诧异。

“我妈妈带我来的。”女孩小心的回到。

“柳平，这是我外孙女塔马利。”曼德尔汗脸上带着歉意。

“快坐吧。”

柳平招呼两个女孩坐在椅子边，“你们想喝什么。”

“香槟。”

塔马利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介绍身边的女孩，“她叫艾维恩，我的同学，好朋友。”

“你妈呢？”

曼德尔汗眼里满是宠爱。

“跟姥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