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这两天的经历,他心中好笑,前半辈子没做过的事这回全做了一遍。
谁叫她是个病人呢?在照顾病人面前,男女大防也该放放了。何况她小他好几岁,就像他的妹妹,迁就一些也不丢脸。
房间里传来阵阵水声,沈墨半点旖旎心思没有,只想着这些琐事,心境渐渐平静。
方才那些恼怒与烦躁也显得没什么必要了。
……
白幼薇洗好后,杵着拐杖过来开门,吱呀一声。
沈墨转过身。
她换了一件白裙子,长长的头发编成辫子,绕过脖子摆在身前,发尖儿打湿了,黑得发亮,而脸庞白白净净,在夜色下光洁得像块玉石,莹润美好,丝毫没有游戏里的犀利。
目光微垂,他看见脖颈处一抹暗红色的勒痕,很刺目。
那是在游戏里被他掐的。
他答应过会把她安然无恙的送到扬州,结果她身上第一道伤痕却是他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