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哥几个人往下面扔了七八张床垫,又把他们从居民楼里翻出来的床单、被褥、枕头等等全扔下去,不过一会儿,就把底下铺了厚厚一层。
明明看起来又蛮又横,像三个亡命之徒,到了关键时刻,却这么惜命。
卢禹文在心底耻笑他们。
杨子解开卢禹文手腕上的绳索,绑的时间太久,卢禹文手腕上一层深深的青紫。
绳子很长,而且有一定弹性,肖哥把绳子绑在附近一棵树上,又把绳子在自己腰上缠了一圈,然后顺着绳子,一点点下去。
到了底下,杨子把绳子收回来,依葫芦画瓢缠腰上,也慢慢下去。
张克是最后一个。
卢禹文见三个人一个不剩全下去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手支撑着上半身,试图爬起来。
膝盖被张克砸过之后,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他只能侧着身体往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