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跳之后,你不跳怎么办?!”傅妙雪道,“我岂不是很吃亏?!”
白幼薇吼她:“我他吗有病啊?!你都死了我还留在这里干嘛?等着被你家保镖修理吗?!”
傅妙雪咬唇,万分纠结看了眼脚下,“……白幼薇,你确定我们是在梦里,对吗?”
白幼薇:“要不是在梦里,我怎么可能跟你这种人做朋友?自虐吗?!”
傅妙雪:“说的也是……”
她心惊胆战不敢跳,望着下面变小的地砖与绿植,侧脸模样无端变得脆弱而苍白,仿佛一片被风席卷的树叶,随时可能坠下。
傅妙雪轻声说:“如果不是梦,我不可能有朋友……白幼薇,你不知道,我从六岁起就住在这里,出去的次数寥寥可数,因为我是我爷爷唯一的孙女。我爷爷的生意做得很大,仇家也多,我爸妈被爷爷的仇家绑架撕票,割掉耳朵舌头寄到我爷爷面前,其他叔叔阿姨也一个死得比一个惨。爷爷怕我也出事,把我接到这座庄园,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