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圣水洒在傅妙雪身上。
她睁开了眼睛,能够开口说话了,却依旧是人偶模样,并且大发雷霆的指责他,为什么让她变成这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
这个梦太离奇了。
因为充满细节,给人感觉异常真实,以致于杜来醒来时还有些恍惚。
怔忡时,傅妙雪拖着大把芭蕉杆回来了。
她一张脸通红,脸上身上全是汗,头发也汗湿了黏在脖颈间,胳膊和腿上还有一个个红肿的包块,像是被蚊虫叮咬的痕迹,总之,整个人狼狈极了。
杜来的心情就有些微妙……
像一个天平,左边放着幸灾乐祸,右边放着心疼怜惜,然后他的心就摆在中间,忽左忽右,难以形容。
傅妙雪把芭蕉杆拖进洞里,一直拖到杜来面前,气喘吁吁,问他:“快说吧,怎么吃?是烤还是煮?”
杜来望了望外面毒辣的阳光,然后看向她,此时的他终于消了火气,似笑非笑的问她:“喂猪的,真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