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荆山也是出优良水稻的地方,所以到这来取种的。”
听到沉驰说他是农科院的研究员,老汉面色一缓:“那你来得不是时候,去年的稻种育苗了,今年的稻子又还没成熟。”
“没事,我要的种子不多,一点点就够了。实在不行买几株秧苗回去也是可以的。”沉驰说罢呵呵的笑着。
“哼,科研就在态度严谨,从种子种下去就要开始认真做观测,你买几种秧苗回去咱们荆山的稻种什么时候发芽,什么样的温度出芽率最高,什么样的肥料配比长势最好你知道么?”老汉听到沉驰的话噼头对他就是一顿喝斥。
沉驰从老汉的话语中越发的确定此人大概率就是老师的师兄,自己此行要找的人郑元生了。
“老伯您教训的得,确实是我态度不够端正。老伯您家还有多余的稻种么?我不要多,只要几粒就够。
还有您家的水稻是怎么种的,为什么长势比别人家的好?”沉驰说着还从包中掏出笔记本和笔准备认真的记录着。
见沉驰态度端正,有错就改老汉严厉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朝他道:“我家正好还有一些去年的稻种,你要我就卖一些给你吧。”
“那再好不过了,谢谢老伯。”沉驰面色大喜的朝老汉道谢道。
那老汉只是微一点头,然后就朝前走去。
沉驰立驰跟上:“对了,还没请教老伯的高姓大名。”
“老朽郑元生。”老汉回道。
沉驰心中暗道:“果然正是自己要找的人。”
“老伯,听您谈吐可不像是一般的农人啊。”
“老朽以前也跟你一样是农科所的研究员。”
“那我就更要向您请教了,您怎么呆在这乡下偏僻之地的?”
……
郑元生似乎不愿对自己的事多提,面对沉驰的问话沉默不语。
不多时沉驰就跟郑元生来到了他家。
一栋红砖瓦房,与周围的两层小楼房形成鲜明对比。
进了屋里,墙上粉的白石灰因时间太久已经有些斑驳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