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二癞子家,王奉义是二癞子儿子。”孙富强向沉驰说道。
一说二癞子沉驰就知道了,原来是他家。
去年的田胖子和孟胖子两个灾星不就是因他孙子而起的么。
他家沉驰倒是略知一二,二癞子家虽然挖水晶挣了一点钱,但他孙子却得了一场白血病,家里挣的那点钱基本都给孙子治病了。
他家虽然地分得多,但他家的人也多,所谓蛇大洞也大,他家分红的时候看着领的钱多,但王奉义兄弟七八个,一平均下来实则每人也没多少钱。
尤其王奉义,孩子治病的钱都还是他几个兄弟借的,到现在都还欠着,把王奉义家列为困难户倒也说得过去。
“那行,就这三家吧,饭铺就给这三家共同经营,联营公司每年象征性收取一点租金。
刘大伟腿脚不好,就负责做饭,王保和年纪大可以帮忙打下手。
至于王奉义年轻一些,就负责店子里每日做饭的柴火。
这事我看就这么定了吧,大家还有什么意见么?”沉驰说着朝在座的村民直扫视而去。
沉驰如今年纪渐大,越发的透出一股与他年龄不符的威严来,在他目光扫视这下,竟没人敢与他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