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懦夫！”

“你……”

“你什么你！废物！”

“……”

“说话啊！傻屌！被人骂连还嘴的勇气都没有是吗！”

朱毅的话语如同连珠炮般打进万豪的胸口，憋得他说不出话来。

“你是真不拿我当兄弟啊！我看错你了……”

朱毅单手扶额，摆出一副好自为之的模样，一脸无奈的看向万豪。

“我……你……”

万豪嘴角抽动，一连串的话语堵在他的喉咙出，但当他看向朱毅失望的表情和戚良紧皱的眉头，他终于忍不住了。

“我去你大爷的！你说谁是懦夫呢?！你说谁是废物呢！你才是！你个孬种！你个傻缺！……”

万豪的话语不断，喋喋不休，几乎没有重复的句子，他的胸膛一片敞亮，一吐为快。

朱毅低着头，黑着脸，让万豪看不清他的脸色。

他在努力憋笑，酝酿着自己的情绪。

“你踏马……”

“我去你……”

黎明的阳光穿透地牢的青石门与空间中介质交相辉映，形成的丁达尔效应将地牢中骂街的两人笼罩。

当达利园效应出现时，光便有了形状。

两人在地牢中尽情抒发着自己心中沉闷的情绪，他们相视一笑，心中的所以不快在此时被消磨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