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没有在意两人之间的聊天，下午茶对他来说只是口舌之欲，吃过就完事了。

随后路德表示自己对布鲁斯的情况无能为力。

“布鲁斯估计还沉浸在悲伤之中，我建议你多带他去游乐园缓解一下心情，比如有小丑的马戏团，有小丑的游乐园，有小丑的主题公园之类的。”

路德很认真的给出了建议，毕竟是一生之敌，怎么能够不提前了解自己的敌人？

小丑是精神胜利法的大家，不在意自身的狼狈和不堪，精神上获得满足就行，这也是小丑这个行当的主要核心思想。

以自己的丑态取悦他人，只不过小丑颠倒了过来，以他人之丑态取悦自己。

路德觉得有必要让布鲁斯从小就接触小丑，了解小丑，这样才能对付小丑。

“为什么都是小丑？”

阿尔弗雷德好奇的问道。

“因为小丑都是最悲伤的人，以自己的悲伤取悦他人。”

路德说道。

阿尔弗雷德若有所思，感觉路德少爷好像也变得深沉了起来啊，是错觉吗？

接下来的日子，路德进入到了非常和谐的状态，偶尔逗弄一下还是婴儿的克拉克，还有就是经常要被戴安娜蹂躏。

私底下戴安娜当然不敢蹂躏路德，但是这个女人会找机会。

再加上路德无法违抗拥有山岳之力的戴安娜，总是被她当着外人的面抱在怀里蹂躏着，被沉重的山岳压得说不出话来。

实在是太过分了！

在路德眼中，时间的概念已经不怎么重要，所以他待了好几年的时间，反正在漫威宇宙和超神学院也有过待了好几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