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怎么了?你要来阻止我吗?要知道,我可是让哥谭市变得美好起来了。”
路德嘲讽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
蝙蝠侠缓缓走上前,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路德。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却透露出无比的坚定。
“不,我是来帮助你的,超越者!”蝙蝠侠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路德眉头一挑,他显然对蝙蝠侠的话感到意外。
“帮助我?你现在看到的我,是哥谭市最受欢迎的超级英雄,人人都爱超越者。我今天晚上还遇到一个热情的女粉丝,非要我去她家里坐坐。相比之下,蝙蝠侠,你觉得你自己很完美吗?”路德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
蝙蝠侠不为所动,他淡淡地说道:“我承认自己的不足,为此我也做好了堕入深渊的准备。但你不一样,超越者。我从伱的话语中,没有看到你的底线。”
“底线?你是说自己的不杀人的原则吗?”
路德冷笑一声。
“别拿你那可笑的底线来开玩笑了,在这个充满罪恶的城市里,有时候杀戮是必要的手段。”
蝙蝠侠摇摇头,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严肃:“杀戮会腐蚀人的内心,不加制约的力量会诞生魔鬼。你或许觉得自己在伸张正义,但你的做法已经超出了底线。”
“超出底线?”
路德冷笑一声,“那你告诉我,什么是正义?是像你一样,眼睁睁地看着罪犯接受法律的制裁,然后转眼间逍遥法外,而束手无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