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顾杀说道：“很多东西，我现在也还没研究清楚，暂时，也不方便透露。”

姜无伤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说道：“行吧，不说这个了，今天来见你，主要有几个事情交代，第一个，是齐院长当初以身入局谋划关闭无尽黑洞，这个事情的经过，我就不多说，齐院长留下的那道意念身应该跟你讲清楚了，连我的命运都是齐院长安排的。

不得不说，你是真牛逼，齐院长给我留了活路，但是，最后我有点不自量力去挑战了墨天帝，好在最后你够牛逼，居然把墨天帝弄死了，救了我一命！”

顾杀轻笑道：“你去挑战墨天帝，不是不自量力，是想替我挡死劫吧！”

姜无伤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我天生是双生体，一明一暗，齐院长利用这一点，以他的死为契机，成功将我送去了墨天帝身边卧底，直接一步成为高层，借着这个身份，我将齐院长多年谋划安插的卧底全部启动，成功的关闭了无尽黑洞。

在齐院长陨落的最后时刻，他跟我说了一件事情，界海禁区的顾天帝状态不对！”

顾杀皱眉道：“状态不对是什么意思？”

姜无伤轻声道：“十多万年前，齐院长曾被顾天帝传召去了一趟界海禁区，这件事情你知道吧？”

顾杀点头，道：“我知道，当初齐师兄谋划对天魂阁进行覆灭之战，最后被界海禁区的顾天帝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