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咳咳！”

躺着的老妇人猛地咳嗽起来，老人把钱往李青山手里一塞，赶忙跑到那瓦罐旁。

点上火，拿出一把发黑的蒲扇对着瓦罐底部快速煽动。

顿时，一股草药的味道弥漫开来，闻上去很冲，感觉是不怎么新鲜的草药煮出药汁的感觉。

“咳咳…咳咳…咳咳！”

老妇人的咳嗽还在持续，并且变得愈发急促。

“乖啊，再等一会，一会就能被吃药了。”

老人拿一个铁盖熄灭了火，徒手端起被烧得发红的瓦罐，将其中的药汁倒进了一个缺了个口子的瓷碗中。

找出一个只有半截的汤匙，老人将老妇人揽到怀里，舀起一勺，轻轻吹一下，送入老妇人的口中。

“我夫人啊，老毛病了，几十年了总是爱咳嗽，一咳起来就没完。”

“所以我到哪儿，都带着她。”

老人边给老妇人喂药，边说着。

李青山顿了顿到我：“还是带大妈去医馆看看，这钱我先借给您，我每天都会走过这条街，您到时候拿鸡蛋来还钱就行。“

老人刚想开口拒绝，李青山继续劝导：“这钱不是白给，您要用鸡蛋换的，先给大妈把病治治好，到时候你们一起养鸡生蛋，岂不是来钱更快？”

老人垂下的眸子里有些异动，似是在纠结要不要这么做。

“就这么定了，先去给大妈治病。”

“这些鸡蛋，我拿走了。”

这一次，李青山丢下了五两银子，拿走了一半的鸡蛋。

老人哎了两声，发现李青山几句是一晃眼就消失在了视线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