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

早川秋激动的差点就去拽方墨的衣领了：「你到底对姬野前辈做了些什么！？」

「看把你给急的。」

方墨恶趣味的看着早川秋：「怎么，你喜欢她？」

「我没有！」

早川秋想都不想的否决道：「我只是尊重姬野前辈……」

「那你都不喜欢她，我怎么对她关你吊事啊。」方墨见状直接说道：「是她自己说的，要把一切都献给我，我怎么对待她都是我的事，开心了就让她出来透透气，不开心了就透透她出气，你管得着吗？」

「你……」

早川秋见状明显又急了起来。

「话说她可真惨啊。」

方墨故意说道：「明明是因为喜欢你才救了你，结果自己却落在了我的手上，那这下完了，连死都死不了……」

「……」

早川秋本来还有点急来着，但听完这句话之后，他却不知为何突然晃神了一下，随后就重新坐回了沙发上，语气也逐渐变得冷静了下来：「算了……这样也好，反正我用不了多久也会去陪姬野前辈的。」

「哦，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

听到了早川秋的说法后，方墨也突然一拍头：「我跟你还有契约在呢，你把一切献给我，给就你能战胜枪之恶魔的力量什么的……」

「今天玛奇玛小姐跟我们说了，关于枪之恶魔的事情。」

听到这里，早川秋也开口说了起来：「本来只是打算汇报关于圣诞老人的事情来的，但玛奇玛小姐却说了讨伐队的事，目前警视厅已经收集了足够多的枪之恶魔肉片，现在这些肉片已经开始向本体移动了。」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枪之恶魔其实早就被人击败了？」

方墨问道。

「嗯，玛奇玛小姐已经跟我说了。」

早川秋说到这里，默默的掏出了一根烟给自己点上：「听上去挺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但仔细想想的话，倒也正常……」

「有没有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

方墨问道：「你自己执着了半辈子的仇敌，其实早就死了，现在由各国高层把持着它的肉片作为战略武器……也就是说你的憎恨从一开始就毫无意义，然而就是因为这虚假的仇恨，你却一直坚持着想要复仇，不仅搭上了自己，就连姬野都为了保护你而死去了，不觉得很蠢吗？」

「确实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