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

方墨的目光也游离了起来：“我……应该不是吧？”

“这几天以来，我查找过世界各地的古籍。”尼克·弗瑞平静的说道：“我找到了有关深红宇宙赛托拉克的资料记载，但不论哪个地方的古籍经文，都没有任何关于关萨格拉斯的信息。”

“那只能说明你们人类所知甚少。”

方墨摊了摊手。

“我的手下找到了一位老者，他并非卡玛泰姬一系的法师，但却深谙通灵之道。”尼克·弗瑞说道：“托他的福，我与赛托拉克短暂的交流了几句话，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他说你是一个愚蠢的虫子，想要碾碎你。”

方墨说道。

“不，恰恰相反。”尼克·弗瑞盯着方墨说道：“他根本就不清楚地球上所发生的事情，而且……还对有人冒充了他这件事感到十分好奇。”

“这一定是维度魔神狡诈的阴谋！”

方墨立刻说道：“他想要蛊惑你，通过你降临到现实世界，然后杀死所有人类！”

“从你一直摸鱼划水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起疑了。”

尼克·弗瑞没理会方墨，而是自顾自的说道：“这世界对你而言是一个有趣的玩具，你不可能容忍其他存在染指它，更何况萨格拉斯还是你最先提起的，表示它可以被用来对付灭霸……但你真正的目的应该是对付愚蠢的国会议员吧？”

“复联智商共一石，你特么独占八斗。”

听到这里，方墨也懒得继续编下去了，直接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直接一叉腰说道：“没错，就是老子干的。”

“……灭霸的事也是吗？”

尼克·弗瑞想了想，开口问道。

“这个真不是。”方墨倒也没隐瞒，直接一扶额说道：“这个逼我是真的想弄死他了，老子当初只是想借他手拿灵魂宝石，没想到这货手比你还黑，直接反过来偷了我三颗，下次遇到他我一定把他下巴上的皮扯下来做成钱包。”

“需要我介绍两个皮匠给你认识吗？”

尼克·弗瑞问道。

“不用了，地球上的工具处理不了灭霸的皮。”方墨摇了摇头：“我记得这货的皮肤比浩克还硬多少倍来着。”

“好吧。”

尼克·弗瑞点了点头，眼神闪动也不知想了些什么：“那么……我们把话题重新转移到维度魔神上面，方墨顾问，你也不想你当维度魔神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吧？”

“？”

方墨像看傻子一样看向尼克·弗瑞：“你觉得这招对我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