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都帮你主持公道了，难道还能害你吗？”方墨没解释，只是直接将手中的两个命名牌硬塞进了他的手里：“别问，赶紧写上。”

“……”史塔克看上去有点懵逼，但还是下意识的接过了命名牌。而在这之后，方墨又转身朝美国队长那边走了过去，心念一动直接解除了他身上的锁链。

“来，把巴基的名字写上。”虖还是同样的操作，方墨将命名牌递向了美国队长：“要全名，不然后果自负。”

“……巴基已经死了。”伴随着身上的束缚消失，美国队长整个人都失去力气滑倒在了地上，表情看上去也有些失神。

“老尼，来来来。”见到美国队长一副死了老婆的样子，方墨也懒得搭理他，直接转头对旁边的尼克·弗瑞招了招手：“整个复仇者联盟里就你嘴皮子功夫最好，劝他把名字写上去，我有用。”

“……”尼克·弗瑞的心思倒是活络，见到方墨的行为之后他也隐隐的有些猜测，于是接过命名牌就朝美国队长走了过去：“队长，你听我说……”虖总之写名字稍微耽搁了一会儿。

而在这期间，方墨也开始在祭坛上摆放水晶了。不过其实说是水晶，但这些东西只是某些元素的结晶态罢了。

方墨一共摆放了六种结晶簇，分别对应着元素分子式之中的c，h，n，o，p，s这六种。

没过多久，史塔克就脚步沉重的走了过来。

“我能问你一句吗？”史塔克将手里的命名牌的给方墨，同时也看着他的双眼问道：“你要这些东西到底打算干什么？是通灵吗？他们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打扰他们的安……”虖

“放心，不是通灵。”方墨看了一眼史塔克，不得不说他此刻的状态确实很糟糕，这一点光从气质上就能看出来了。

他在复仇成功后非但没有开心，反而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痛苦了，双眼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就布满了血丝，说话的声音也无比干涩，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有沉重且巨大的煎熬正在折磨着他的内心。

“你相信我吗？”看到眼前的史塔克的这幅模样，方墨也是突然问了一句。

“……”听到这里，史塔克沉默了一瞬，但很快就开口说了起来：“如果没有你的话，或许我早就死了，虽然你有的时候做的事确实很奇怪，但……我相信你。”虖

“好。”方墨闻言也笑了，随后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旁边休息一下吧。”话音刚落，旁边的班纳博士就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史塔克：“天哪，托尼，你还好吗？”这边的史塔克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