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得到少年们报信的赵家家主也带着几十个青壮从庄子里匆匆而来,看到一脸丧气,肩头还自流血的李广利,连忙快步而至。
“李师父,怎么样?快去请郎中。”
身后一个壮硕青年答应了一声,朝着庄子内而去,对于他们这种靠武力存世的庄子而言,养着几个郎中再是正常不过的。
李广利有些羞愧,此次之事,纯属是他自己贪心惹的祸患,也是王景不是什么凶恶之徒,这才没有连累了赵家庄,不然他李广利有何面目见世人。
不过即便如此,出了这事,他也没有脸面再留下了,连忙道:
“阿勇不用麻烦,在下无事,今次是我之错,差点连累了诸位,在下已无颜再留下,望老庄主恕罪。”
听的李广利这般说,老庄主脸色变了变,搀扶住李广利后,还是摆了摆手,本被李广利叫住的青年男子,拱了拱手,转身继续向庄子而去。
叹息一声,老者搀扶起李广利道:
“教头既然已经如此说了,小老儿即便再挽留,想必教头也绝不会留下,教头仁义不愿拖累赵家庄,我赵家庄却也不是那短视小人,教头要走,小老儿放行,只是需养好伤才可,教头看如何?”
老者这番话,却是让李广利更加无地自容了。
“老庄主,我”
老者却是不容李广利推辞,上前搀扶着李广利,就要往庄子里走。
“老庄主,我自己来。”
李广利长叹一声,接受了这番好意。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有那鼠目寸光者,只因一点蝇头小利或本可以坐下说开的小事,便要赌上全族命运拼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