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轿车开到郊区某个村子的最边上某个院子里。刀疤脸下车后,把院子的大铁门给锁上了。接着,刀疤脸打来后备箱,把还在昏迷不醒的杨警官重新扛了起来。走进砖瓦房,刀疤脸打开一道暗门,向下走进一个地下室。
地下室不大,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和一面全身镜。刀疤脸从床头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拿出一瓶矿泉水,给昏迷的杨警官喂了一颗小药丸。
接着,刀疤脸什么都没做,就这么站着,耐性十足的等待。
十几分钟后,依然昏迷不醒的杨警官开始扭动身躯了,嘴巴里喃喃自语,好像是在说“好热!”
眼见“吉时已到”,刀疤脸先是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再去脱杨警官的羽绒服,牛仔裤和皮靴。
眼前美人如画,刀疤脸激动的咽了咽口水,正当他要恶狼扑食时,突然全身一僵,跌倒在地,瞳孔慢慢散大。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之人慢慢走下台阶,来到地下室。面对不断扭动的美人躯体,黑斗篷无动于衷。
又过了一会儿,洪伟气喘吁吁的赶到了。
一个小时以后,地下室。
“啪!”
被打脸的声音并不响亮,已经有些体力不支的杨警官使不上太多的力气。
“啪!”
杨警官又对身下的洪伟扇了一巴掌。可当她第三次要打洪伟耳光时,洪伟伸手抓住了她打人的手臂。将人抱了下去,洪伟翻身下床穿好衣服。然后,他又帮忙杨警官穿衣服。虽然,杨警官有些抗拒,还骂骂咧咧的,但还是最终让洪伟给她穿好了衣服。
杨警官又伸手打洪伟,但还是被挡住了。但这次洪伟没有用手掌去抓,而是直接用胳膊挡住杨警官打人的胳膊。杨警官疼的呲牙咧嘴,马上下意识用左手抚摸被撞疼的地方。
“地上这个同伙怎么死的?你杀的?分赃不均?”杨警官想当然把洪伟判断为坏人。
“唉!首先,地上这个刀疤脸和我不是一伙的。但我一直提醒你有人在跟踪你的,就是他。其次,这人应该是太激动了,心脏病突发猝死的。我赶到的时候,他人已经光溜溜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最后,我再说一遍,我和他不是一伙的,不存在分赃不均。”
洪伟有些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跟杨警官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