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上皇御赐的匾额?是那块写着满门忠的匾额?”贞平帝道
“回陛下,正是太上皇御赐的满门忠匾额,现下已经被摔的四分五裂了,还请陛下治静亭侯大不敬之罪。”谢阙哭诉道
“好了好了,静亭侯何在?”谢阙哭的贞平帝是心烦意乱,于是直接开口打算问问班淮。
“回陛下,臣冤枉啊,昨日谢家的谢启临悔婚,以至于我家婳婳现在还闷闷不乐,臣昨晚气不过,确实是去了谢家。”
“可是臣只是去找谢启临,并没有在谢家有其他的动作,至于说砸坏了太上皇的御赐匾额,那更是无稽之谈啊陛下。”班淮跪地解释道
“忠平伯,静亭侯所言可属实啊?你儿子当真退婚了?”贞平帝道
“额,回陛下,小儿无状,昨天确实是提了此事,臣的心中也满是歉意,昨天臣甚至想让静亭侯打臣一顿好出出气。”
“可谁成想静亭侯竟然如此肆意妄为,竟然打碎了太上皇御赐的匾额,这是大逆不道啊陛下。”谢阙开口道
“嗯,行了,既然这匾额是太上皇御赐的,那朕自然不好处置,这样吧,散朝后,你们随朕去大明宫,此事由太上皇决断。”贞平帝道
二人一听这话,谢阙是得意,而班淮则是有些害怕了起来。
看着二人退了回去,贞平帝心中也松了口气,毕竟这两二人背后都各有各的依仗,这谢家是太后的人,那班淮更是康宁大长公主的儿子。
这两个人闹起来,自己何必掺和呢?还是让大明宫去头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