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此生做过最多的农活就是种树,在故乡梅州山坡上种了三万棵雪松,雪松是王弗最爱的树。”
乔桥想不明白,十分纠结,
“虽然但是……那他还是娶了王闰之啊……”
“只能说他深情而不专情,或许在这些文人墨客眼里情爱只是一个调剂品……我可以爱你,但我也可以轻易爱上别人。”
“这样吗……”
乔桥托着腮看着吊灯发呆。
吊灯的光晕逐渐扩大模糊,乔桥一阵恍惚。
许唯一仰躺在沙发上,摸着柚子,
“乔桥我们不宜以现代人的道德要求去衡量古人,毕竟能做到明孝宗那样一夫一妻的少之又少,能如苏轼这样情真意切怀念的已经是难能可贵。”
乔桥兴致缺缺,“哦……”
“李白曾在《三五七言》中写道:‘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但我想如若时光能够倒流,没有一个人会选择不与那个人相识。
纵使再被无穷的思念所烦恼,纵使结果还是不会改变,也不会选择去与心中的她擦肩而过。
男女之情,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奇妙的东西了。”
许唯一懒懒散散地说完,乔桥都被逗笑了,刚才的抑郁之情也随之消散了。
乔桥微微偏头,“小一你这小小的年龄哪来的这么多感慨?”
许唯一莞尔一笑,“也就比你小一个月吧!”
别看许唯一说话这么老气横秋的样子,其实她的年龄还要比乔桥小一个月。
乔桥生日是8月25,许唯一是9月29,可不就差了一个月么。
“小一还好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一夫一妻制。”
“对啊。”
……
……
……
坐在梳妆台前的王弗听见脚步声,转头看向苏东坡:“子瞻,为我描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