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父被连母堵的说不出话,许久才说到,“你将安氏便是吹到了天上,也改变不了,本来连家安安稳稳的,都是因为她才勾心斗角的。”
“我呸!”连母气的上手直接掀了连父的被子,“怎么安稳了?这么多年了,我嫁妆都快贴进去大半!一个个趴在我身上吸血,都吸饱了自然安稳了。如今我不让吸了,这倒成了我们的不对了?”
“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虽说有火盆,可连父里衣单薄,一大把年岁了,没有被子盖总是会觉得冷。
同连母抢了两次,可连母直接坐在了被子上,就是不给他。
连父光生气也不好使大劲,大过年的,再让人误会自己与正妻动手,让人笑话。
“嫌我发疯?谁人能给你温柔小意你去找谁便是了。”连母正在气头上,左右一大把年岁了,她也懒得争风吃醋,他爱找哪个女人找哪个女人,只要不来这碍自己的眼便是。
连父一看连母这脾气上来了,随即便起身,“走便走。”
当下就去拿,挂在一旁的棉衣。
只是刚披在身上,还没系盘扣,心下又犹豫了。
大过年的不给正妻脸,祠堂内祖宗们知道了定然恼怒。
若是有个万一再传到外头,被人说他宠妾灭妻?
且还有连如期,儿子刚升官,就当给儿子一个顺心。
连父又将自己的袄挂在一旁,拉着个脸不说话,侧着身子上了塌,因为怕冷,蜷缩着身子。
跟连母夫妻多年,他是知道连母这个人是极为容易心软的。
果真,也就一盏茶的功夫,连母将被子还是盖在了连父身上。
不管怎么过,今个夜里总算是平平顺顺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