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期沉默了一阵,他总不解释,因为上辈子安红韶被连芸气的冷了好几日的脸。
那是安红韶对连芸从内到外的厌恶。
“姑母的性子我知道,是个不好相与的。”拿起帕子净面后,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收拾妥当,含糊不清的回了句。
“家里这么多人呢,姑母再不好相与,总也不能每个人都吵一架吧?”连芸性子是不好,可也不是傻子,你回到家中,同嫂嫂不和,同庶出不和,现在又同侄媳妇不和,还怎么待下去。
至于平日里她喜欢端高高在上的姿态,忍忍便过去了,左右她又不会在京城常住。
看安红韶表情自然,这事连如期也就没再多问。
下午的时候,连如期在书房待了一阵,该是同吕佑有什么事,安红韶左右也无事,便没去书房。
若是寻常,安红韶可以做针线活,瞧着连如期将自己做的靴子当珍宝一样,想着再做一双,只可惜正月里忌针,一整个月都不能做活。
思来想去,也还是再拿起书看看。
等回神的时候,瞧着太阳开始西斜,安红韶拿了书本套衣裳去书房。
珠帘那头,吕佑已经离开了,瞧着连如期桌子上摆了不少东西,一个册子摞着一个册子,这会儿连如期该是累了,起身倒茶。
听着安红韶进来,连如期直接掀起了珠帘过来,手里面捧的茶很自然的送到安红韶跟前,视线在安红韶书上扫了一眼,唇微微的勾了勾,“怎么,还真的想跟府医抢活?”
安红韶白了连如期一眼,今日没有戴步摇,钗子的上的珠宝照样能映着安红韶的面庞清亮。
“莫要打趣我,我过来是问问,你今个晚膳想用什么菜?”本来这菜品也不急着定,可一会儿个安红韶要去给连母请安,不在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