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毕竟是安红韶接手以来,头一次亏这么多。
这个亭子,便就是潘泽宇定的,前些日子安红韶还瞧见了,潘泽宇在大街上被人打的事。
看来那边人家也没说谎,大概是因为潘泽宇被气的不轻,但凡他定下的事,人家都不想再用。
“我瞧瞧文书。”安红韶抬手示意,让冬青接过来。
文书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楚,一旦成立,若是有一方毁约,将给予另一方赔偿。
具体赔偿,按照对方的损失去定。
看安红韶指了指上头的字,掌柜无奈的摇头,“这家人家管事的过来谈了,定银全留下,便是他们最好的交代。”
你想要太多,人家不愿意给,难不成上门成日里去要?
安红韶眉头越皱越紧,“我记得这文书,是过了衙门的。”
这白字黑字都是有字据的,还能容他耍赖不可?
大不了,衙门走一趟便是了。
你的下人如何,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旁人有何关系?这银钱的事又不是小事,不能因为你心情不好,随心所欲的去连累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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