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瞥见安红韶身后懒洋洋的自家儿子,连母看的一脸嫌弃,“你怎么还没走?”
昨个听闻连如期像是受伤了,今个要坐马车进宫,现在瞧着,也没什么大事啊,有了媳妇的人,就知道矫情。这男人磕磕碰碰的,不是正常的?
连如期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要不您猜猜,我为什么没走?”
既然没走,那只能是因为时辰尚早,还能是什么原因?
连母就当没听出这阴阳怪气的调调,只挽着安红韶的手进屋子,“他若是同你也这般说话,你只管拿着棒子教训他。”
噗!
安红韶还没说话,连如期那嘲讽的笑声便传了过来,“棍棒下面出孝子,我倒不知道,娘您是这么长辈分的。”
“你快少说两句吧。”安红韶压低了声音,冲着连如期使了个眼色。
安红韶一说话,连如期笑的才正常一些。
两个人在这眉来眼去的,连母都收在眼底了。看来,她离抱亲孙子不远了。
看着安红韶同自己说话,连如期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袖,慢悠悠来了句,“圣上前些日子赏了我块金砖,我送到下头打镯子了,估计这一两日就会送来,娘和红韶一人一对。”
连母听了这话,啧啧两声,“我也沾了红韶的光了,能感受感受你孝顺的感觉了。”
这话说的,连如期撇了撇嘴,怎么听一个是娘另一个是自己的祖母一般。
袖子整理好,这会儿功夫他还是回宫里办差吧,省的在这被人冷嘲热讽的。
安红韶倒不会如何,主要是连母这张嘴,真真是,该怎么说呢,连母对谁都好,就是对这个儿子,总喜欢刺两句。
平日里,连如期出门安红韶总会送出来的,可今日,连如期不习惯的回头,正对上安红韶瞥过来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