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说了,不就写诗讽刺了几句,又不是什么大事。
人家相府都能忍,怎么到他这就忍不了了?
李太傅倒是没忍,不也没压的住冯阁老?
想起冯阁老那骂人时候的样子,连父就是一阵阵的头疼。
连母还想说什么,却被安红韶拉了一下,“没想到,父亲也听说了惠安县主的事。”
随即回头,将自己整理的册子交给了连父,昨个她让冬青砸银子,自是知道,这一本册子从从前的三文钱,已经长到了八文钱。
也估略算出了,这一日能卖出多少去。
大概是庶出的原由,看见一个东西安红韶总是不由自主的想想,得需要多少银钱。
所以,这账本安红韶是算出来了。
闹成这样,说书的先生怕也会说起这事,粗略估计,能听过这些的,得有近八万人。
等着科考结束,在从京城传到外头,不可计量。
连父翻看着安红韶拟出的账本,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
安红韶重重点头,确实如此,科考的事是冯阁老主理,可是,科考之外的东西呢?
这两本册子传的这么远广,亦那个什么宝钏为例,已经有人开始想法子投机取巧了,若是不整治,人人都来效仿,那才是国之危矣。
本来,结果已经摆在这了,这是归连父管的,完全可以下尚书令,可偏偏,李太傅上书,却被冯阁老驳斥,既在朝堂上讨论了,连父还是该同圣上禀报。
这事,是连父分内的事。